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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叶这次帮秦岳施针,发现他的神经并没有坏死,对痛觉还是有反应的,紫叶又看了几天医书,准备再给秦岳施一次针,试试能不能让他醒过来。

然而这次她却没能见到秦岳,被楚清河挡在了外面。

楚清河那日的注意力都在陶巧巧被扎这件事上,回去后才反应过来紫叶应该是在为秦岳研究针灸之法。

这次拦住紫叶,楚清河公事公办的说:“你之前说你对这方面并不精通,你若想帮他也用来给你练手,我不同意。”

针灸之术在昭陵出现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形成完善的治疗体系,太医院不少院士对这种治疗之法还抱有反对意见,紫叶贸然在秦岳身上施针,很容易惹来祸患。

紫叶坦荡的说:“他已经昏迷了月余,拖的时日越长,醒过来的可能就越小,我既然敢给他施针,便敢承担后果。”

大不了,她就把命赔给他。

楚清河问:“你有多大的把握能让他清醒过来?”

紫叶其实没什么把握,连太医院都没有接纳针灸之术,祁州那种小地方更不会有多少人敢尝试,她只试着给几个看不起病的老人除过风湿和一些小的病症,像秦岳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但被楚清河这么看着,紫叶没有说实话,笃定地说:“十成。”

楚清河皱眉,毫不犹豫地揭穿:“你撒谎!”

他虽然弃医从文多年,却也不是陶巧巧那么单纯好骗的。

紫叶并不与楚清河辩论真假,平静的说:“我方才已经说了,这件事的后果我会一力承担,如果你没有稳妥的办法让他醒过来,请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你能负得起这个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