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摇了摇头:“各处都找过了,没见着在什么地方。殿下好好想想可是落在了哪一处?”
定安没什么头绪,见绿芜干着急,安慰她道:“不过一方帕子,丢了就丢了,不成大碍。”
“哪能说得这样轻巧。”绿芜道,“那帕子上是绣了殿下的小字,若是落到了外人手里,如何成得体统。”
定安只得是跟着绿芜一起找,趁着还有些时间,前前后后,把昨日去过的地儿都找了一遍,连观海亭都寻了个遍,仍是没有找见。
“有没有可能落在哪一处,被扫地的僧人捡了去?”定安猜测。
“我一早就派人问过了。”在这些事上绿芜比定安更细心些,“都说没见着过。”
“许是被什么人捡去了吧。”
绿芜叹了声。
定安想起昨天那些事,眼睛一亮:“会不会是先生?”
“不可能。”绿芜想都没想,“若真是公子,也应该来理会一声,没道理让我们干着急。”
这话说得在理。
眼见着近了要回去的时辰,绿芜越发急起来,生怕这一时不查惹出什么乱子。倒是定安这些年跟在谢司白身边什么风浪都见识过了,不以为意,反是劝慰绿芜:“事已至此丢了就丢了罢,若真惹出什么乱子,也是日后的事,那就留着日后再去考量也不迟。”
绿芜怔怔,也算是得了些安慰:“殿下真是心大。”
定安笑起来
:“这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为着这一样就自己吓自己,还没由旁人惹来官司,倒先是吓得病倒了。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用怕。”
回去时太后身上似是又不大安泰,独乘一舆,熙宁与定安跟在她后面的一架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