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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车厢留下的干涸的血迹,根据出血量猜测,很可能……

时焕快速的敛下眸子,又猛抽了两口烟盖住心里的慌乱。

陆景郁想起阮星提到的话,瞥了眼时焕,说:“焕儿,你还记得阮星说过五个人中有一个是女人,而那个女人手上有烫伤的疤痕,而且根据疤痕的情况,烫伤的时间并不是太久。”

“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

荣嘉小区,是建于二十世纪末的一个老小区。

小区设施陈旧,没有物业管理,门口的大门长期敞开,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出入。

下午一点过,一辆黑色的机车从外边极速的使了进去。

门口,一位中年阿姨正推着婴儿车出来,见机车开进来,连忙拉着婴儿车往旁边退了几步,等反应过来,才大声破骂了几句。

机车停在单元楼下,岑安从车上下来,右手轻颤着,左手有些艰难的将头盔摘了下来。

她脸色苍白,额头虚汗密布,随手将头盔放在机车上,垂眸扫了眼不受控制颤抖的手,她咬着牙进了单元楼,扶着楼梯扶手,慢慢的上了楼。

秦伊从欧域搬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搬出来后她就住在岑安这里。

岑安租住的是套二,这里是老小区,离市区又远,租金十分的便宜。

其中一间原本用来堆放杂物,秦伊搬来后,便把杂物清理了一下住了进去。

搬到岑安家以后,秦伊一边跟时焕安排的律师联系沟通跟时熠离婚的事宜,一边忙着找工作。

从大学毕业后,她除了几个月的实习经验,便没有任何的工作经历。

所以,面试了不少的岗位,但最后的结果都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