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想看看,时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有那么大魔力,迷得他孙女团团转。
黎仲谦应了声好,停顿了片刻,他掀起眼帘看着黎爷爷,问:“爷爷,三年前,靳泓是不是跟一场重大交通肇事案有关?”
黎爷爷面色一滞,神情遮掩,瞧着黎仲谦严肃的样子,问:“过去好几年的事情了,无端的你提这个干嘛?”
“没什么!”看黎爷爷的表情,黎仲谦心里便有了数。
这些年他和父亲黎战都在部队,二叔有自己一家人在外边独住,家里就一群女人在。
爷爷的性子,他很清楚,向来护短,何况他姨婆丧夫又丧子,就一个独苗孙子,爷爷心疼唯一的妹妹,也是在所难免。
只是对于他们这种人家,多少双眼睛盯着,没露出水面还好,一旦露了出来,很可能就是致命的。
黎爷爷瞧着孙子的神情不对,心下有些不安,“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顿了顿,解释道:“靳泓当初只是在肇事的那辆车上,但开车的人不是他,你姨婆苦苦哀求我帮忙,我难道撒手不管?”
爷爷跟姨婆关系好,黎仲谦不好多说什么,但以他对姨婆的了解,只怕其中隐瞒了爷爷些事情。
黎仲谦不想爷爷操心,“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之前听奶奶提过。”
默了两秒,他接着道:“不过,姨婆以后再有什么事,爷爷你记得告诉我或者我爸,到时候我们帮她处理!”
黎爷爷吹胡子瞪眼说:“你们一年到头都在部队杵着,有几个时间在家?”
……
也已寂,外边再没有听到烟花爆竹的声音。
慕欢欢侧躺在时焕的怀里,男人炽热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慕欢欢慵懒的闭着眼睛,肩膀脖子处,男人温热的唇边轻轻啜着。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时焕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用力的在她的肩布关节上啜了下。
慕欢欢眉心一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