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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熠这位哥哥,似乎也并不像是其他人的哥哥那般,会陪弟弟玩,看见弟弟被欺负,会保护弟弟。

反而会联同自己的母亲,欺负他和他的母亲。

每次秦仪将小时焕护在身后,面对唐玫的冷嘲热讽、拳脚相加,而时熠通常就站在一边冷冷看着,逮着机会,就会往小时焕身上狠狠的踹上两脚。

那时候的时焕还并不是很懂其中的原因。

后来,当秦仪去世,当小时焕独自在有唐玫母子的时家生存下来的时候,他才慢慢懂得,这个世界上人与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单纯美好。

有些人本就是带着罪恶出生的,骨子里烂透了,根本没救。

像时熠这种披着人皮的渣渣,你能做的要么是敬而远之,要么将他彻底的踩进泥淖里,让他永不翻身。

时熠的伪装早已经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他从容的笑道:“阿焕,你跟莫先生几个都能称兄道弟,怎么对我这个亲哥哥总这么不友好呢?”

时焕勾唇笑了下,玩味道:“怎么,打算在我这几发小面前,跟我上演兄友弟恭、兄弟情深吗?”

刚说完,时焕就被那两个词给恶心透了,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变得阴沉起来,“是你自己立刻滚,还是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陆景郁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着看向时焕:“焕儿,别啊!”

说着,陆景郁挪了下椅子,眼眸带着精光扫过牌桌上得几人,继续道:“不管怎么说,时大少也是你亲哥哥,我们几个也算是一起长大,今天又是你和慕大小姐的好日子,咱们戾气不能这么重!”

时焕眯着眸子盯着陆景郁,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陆景郁摸了摸鼻子,却绕着牌桌走了一圈,踢了江默的椅子,又踢莫津川的。

江默看了眼陆景郁,皱了下眉,不咸不淡说道:“焕儿,老陆说的也没错,今天是你跟欢欢结婚的日子,来者是客,把客人赶走是有那么些不地道!”

莫津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着时熠,温和笑说:“时大少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玩几把?”

时熠双手交叠放在拐杖的顶部,笑说:“不了,我还是不扰各位的兴致,先跟伊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