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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也都对的上。唐窈越听下去心越沈。哪有那么巧的事,突然失踪的人,而管事又为其遮掩,那么这个人必定被祁浔抓去了。以祁浔的才智通过那本游记来找到细作是十分容易的事。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骗她?

那……一切都是假的么?那些话,这个人,这份感情都是假的么?

将计就计骗取她的感情?再行利用?

不,可流的血是真的。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唐窈舒缓了一下情绪,敛了敛心神。她不能这般怀疑祁浔,祁浔为了救自己不惜舍命替她挡箭,即便祁浔知道自己要刺杀他,可树上的蒙面人他又怎么能预料得到。

“那这事就明了了,想必是那个失踪的仆役损毁的,知道犯了错处,便连夜逃回乡里,再找回来大动干戈的,算了,不必追究了,日后你们整理这些孤本时小心些便是。”唐窈不欲在这里拖延,只敷衍道。

唐窈带着映碧走了出来,映碧愤愤道:“就这么几个人,那管事也查不清楚,拖了这么多天,害娘娘亲自来跑这一趟,娘娘可真是菩萨心肠。”

唐窈已无心再应这些话,“殿下下朝回来了么?”

“这个时辰,若无要事,基本都回了,娘娘要去寒歇堂么?”

唐窈点点头,“我去趟寒歇堂,你去看看殿下的汤药熬好了没,一会儿端过来。”

她要找祁浔问清楚。她相信,祁浔必然有他的道理,两人相处最忌讳的便是将这些心事和怀疑藏在心中,谁也不肯说出口,到最后信任全无,初情难续。

寒歇堂内,怀辰正替祁浔换药,原本伤口基本长好了,今日这上朝活动间刚结好的痂便裂了些许。

“属下早就说要殿下再养几日,殿下自己在府里待不住,这下可好了,伤又裂开了。”怀辰一边上着药,一边嘟囔着。

祁浔被他嘟囔的头疼,没好气斥道:“话怎么那么多?不想去扫马厩就好好换你的药。”

怀辰撇撇嘴,连日里憋在心口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殿下能不能顾惜一下自己的身子,不是说好了里头穿好软甲戴好护心镜么?万一哪日弦影射偏了怎么办?殿下要演戏诓唐窈也不必搭上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