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没有对我很差。”
“我知道的。”
“今日的事,我也有错,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丫鬟的面儿……”
唐窈的话还没说完,祁浔就忽地起了身,朝榻底“哇”地一声全吐了起来。唐窈见状忙起身替他拍打着后背。她还是第一次见祁浔醉成这样,印象里他极少饮酒。
祁浔吐完了,直起身子,侧头眯眼看向唐窈,十分顺手地拽过唐窈的绸衣袖口朝自己嘴边擦了擦。
唐窈嫌弃地蹙了蹙眉头,却也不想同他计较,待祁浔擦够了,她抽-出袖子要起身下榻:
“我去叫值夜的丫鬟来。”
双足还未踩实地面,便被祁浔伸出的一臂拉了回来,唐窈顺势便被按在了祁浔盘起的腿上。
紧接着“哧啦”一声,唐窈身后的绸裤被撕裂开来,唐窈以为祁浔又要行那事,如今避子丸被收走了,朱砂的事也被她说了出来,在没想好对策之前,她万不想在此时行事。唐窈正挣扎着要起身,却忽得被身后的疼痛慑住。
祁浔此时醉得糊涂,手底下根本没有收力,祁浔边扬掌边模糊不清地训道: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啪啪!”
“知不知道!那水银吃多了会要人命的!”
“啪啪!”
方才连话都说不连贯,现在训起人倒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唐窈觉得这些日子积累起来的那一丁点儿好感全都喂了狗。
“祁浔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