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卿并不知陆清雅和杜成的事,她只是说着这些日子鸡飞狗跳的宁国公府。
宁国公最后打听的结果是,盐运司确实有缺,但谁也不知道那个缺要怎么补,谁来补?至于杜成那个人,根本就是私行有亏,宁国公便不想通过这个杜成办事了。
宁七音又与陆清雅对视一眼,然后向苏南卿追问道:“那杜成是怎么个‘私行有亏’?”
苏南卿顿了一下,却是脸上一红:“那就不必细说了。”
宁七音才要说话,陆清雅却一把抓住苏南卿搭在桌上的胳膊:“南卿!”
陆清雅看了宁七音一眼,一咬牙向苏南卿道:“南卿,你还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与那盐运使曾经见过几面,觉得那人还不错,曾经上过心的。后来虽然听了七音婶婶的与他断了,可我心里到底有些遗憾。若是你知道他到底怎么不好,还是告诉我吧!”
苏南卿吃了一惊,她不知道陆清雅还和杜成认识,如今陆清雅说得这样坦诚,她也唯有据实相告了。
苏南卿想了一下,然后向陆清雅招招手,二人朝一起凑了凑,苏南卿便低声道:“听说他常出城寻花问柳的,染了病去城外某个镇子上看病,被人撞见了。”
陆清雅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苏南卿又补充了一句:“人家说他去看的那个大夫,就是看那种脏病的。他平日里隐藏的好,谁也看不出来,就其中一次去抓药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宁七音倒是松了一口气,陆清雅这次能完全放下了。
陆清雅回过神来,满脸厌恶之情:“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苏南卿点点头:“公公也是觉得这个人不是很靠得住,便劝小叔想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