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澈擦肩而过时,只听何澈低声说道,“宁总好手段。”
文物走私,这事何止是坐几年牢那么简单,往大了说这事人品道德有问题,至此以后莫翀再无半分争夺莫家掌权人的可能。
若是只这样也就罢了,大不了死一个莫翀而已,可偏偏这批买卖由何氏投资,这样一来无论何氏如何解释都不能将其彻底摘出去!
钱,名誉,没了,全都没了!
宁殆停下脚步,侧头神色淡淡地扫了一眼,不带半分情绪。
他勾了勾唇,神色自若,语气漠然,“这只是开始。”
老虎没了牙还有利爪,只有死人才会乖乖的听话。
话落,宁殆与唐千落抬步离去。
何澈站在二人身后,头上的灯折射出的光影刚好遮住他的眼帘,他提了提嘴角,眼底的阴鸷在笑容的阴沉下分外骇人。
须臾,他敛起笑意,缓步向宴会厅外走去,他面色淡淡,一步一步走的沉稳缓慢,直到坐上车的刹那猛然向后一靠,面露苦色,痛苦的捂住心脏。
“少爷,”同车的佣人见状慌张的喊叫道,从车里拿出几瓶药倒出几粒递给何澈,伺候着他服下。
何澈吃过药后,急促的呼吸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心脏的痛楚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用力的捂住心脏,佝偻着身躯。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弱,眼前的视线越发模糊,顷刻间,何澈便晕了过去。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