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忙过这阵子,我陪阿璧回梧州一趟可好?”
赵叶璧点头,像个得了糖块的孩子似的。
吕辛荣见她高兴心情也愉悦起来,只恨在外面,不能好好把她搂到怀里。
赵叶璧一行人从军营出来,回到了将军府。
兰素刚从郑姨房里出来,抱着白芸豆逗弄它,见赵叶璧回来,立刻放下狗子,服侍她更衣洗手。
“夫人今天累了吧?”
“不累不累,郑姨腿脚怎么样了,可好些?”赵叶璧擦拭干净手。
“好多了,大夫再来行几回针就行了。对了,碎雪呢?”
赵叶璧下巴朝门外驽驽,把毛巾放回铜盆里,“碎雪这不就来了,还给你带了个人回来。”
“哟,那奴婢可要瞧瞧是谁了。”兰素笑道,今天怎么到处是人,早上夫人说带碎雪见个人,回来又给她带了个人。
她说着朝门外看去,看见被碎雪带着换了衣服的苏婉禾,苏婉禾换上了将军府中丫鬟的服侍。
兰素吓了一跳,见她觉得跟鬼打墙一样,仿若照镜子一般。
“你你你,你是?”
苏婉禾也吓了一跳,她试探着叫了一句:“七芽芽?”
“啊!”兰素回头去看赵叶璧,嘴张得大大的,见赵叶璧对她含笑点头,立刻奔了出去,握住苏婉禾的手,热泪盈眶地道,“你是我哪个姐姐,五姐还是四姐?爹娘和其他姐妹们怎么样了?”
苏婉禾摇摇头,手抚摸着兰素的脸,“我是老五,七芽芽。家里的事我也不知道,爹娘将你前脚卖了,后脚也将我卖了。咱们命好苦,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