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洛元问她:“今天扈大夫怎么说的,可要紧?”
黄意真拽着他里衣的系带,道:“没什么要紧的,好好调理休息就是了。”
“娘子我们不如……”蔺洛元坏笑着撑起半个身子看黄意真。
黄意真一把推开他,道:“胡闹!大白天的,对了,你知道我今日听到了什么?”
她将宋济和扈玉如何说旧人,又将赵叶璧小娘与爹爹的事告诉蔺洛元。末了还叹了口气,说:“赵叶璧也是可怜,你说她爹得的什么怪病,竟要铁龙兰的树血,我就算有心也无力。”
蔺洛元神色凝重,“你说,她爹治病要树血?”
黄意真见他这幅表情,道:“是吧,竟然是这么古怪的一味药。”
蔺洛元压住心头的惊恐,勉强地笑着,搂住黄意真,摸摸她顺滑的秀发。
他阅历甚广,犹记得很多年前在蔺府书库角落里寻到一本残书里记载,有一种宫廷秘毒狠辣无比,可叫人生亦如死,死亦如生,解药需一味珍奇药材。
正是,夏州千窟山独有的,铁龙兰树血。
作者有话要说: 廖如冰:我好酸,我是酸到变形的绝世柠檬精。
☆、20初拥
黄意真拉下床边的帘幔,转个身对蔺洛元说:“我乏了,难得这两日马场无事,你也好好睡会。”
蔺洛元轻轻拍拍她的背,轻声如同呢喃:“睡吧,意真。”
看着平日里明艳如骄阳的娘子褪去华服,躺在枕边也不过一个小女子。蔺洛元紧锁的眉头难以舒展,他不想让她牵扯进这些事来。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黄意真随口一句“马场无事”便睡得香甜,蔺洛元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辗转难眠,却又不敢动作太大吵醒黄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