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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没少受刘管家气的,更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最后刘管家实在撑不住了,把这些年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只是刘管家贪墨的银子虽数量庞大,可和江瑾瑜估算的数目相比,也只是冰山一角。

这完全对不上帐,可刘管家是咬死了他就贪墨这么多,其它的真的都花在了铺子上,他说的都是实话。

江瑾瑜见刘管家这没了答案,觉得这银钱并非是个小数目,她该和容承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于是她告诉了容承,她处置了他的人,也让刘管家吐出了不少脏银,只不过这数目怎么都对不上,她怀疑还有另一个更大的蛀虫在暗中贪墨银子。

容承一连忙了几日,刚一回府就得知这小人儿在王府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抓了刘管家不说,还要抓出藏匿在刘管家背后那条更大的蛀虫。

他听着这小人儿跟他说,如何做套,如何将藏匿在暗处的这条蛀虫给引出来。

江瑾瑜说得激昂,也实在是因为她日日都在为银子犯愁,实在恨极了了些贪墨银子,不好好做事一心动外脑筋的人,所以说的时候就带了情绪。

也发誓要把他们全部都抓出来,全部都送进官府才解心头之恨。

容承听了觉得办法不错是不错,只是这事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容承叫路秉把他的钥匙拿来,然后给了江瑾瑜,江瑾瑜接过钥匙诧异道:“爷给我钥匙做什么?我们不是要抓蛀虫吗?”

容承有些无奈,“本王就是你口中那条最大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