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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容承不知路秉的想法,“为何这么问?”

路秉道,“见您衣服没动,您穿着衣服睡得?”

这时容承已经自己脱掉了外袍,仍向路秉,他冷声道:“不该问的别问。”

如此路秉便把嘴闭得严严的,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容承皱眉,他这做法实在是太不光明磊落,虽然他一向不以君子自居,可若是要江瑾瑜知道他像个登徒子似的,半夜爬窗去她房里,也不知她会如何想他,这事以后可不能再做了。

江瑾瑜睡醒容承已经离开了许久,身侧也再摸不到他的体温。

可她总觉得昨晚有人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那淡淡的檀香味,除了容承没有别人。

“鸣娟,昨晚有人来吗?”

主子起得晚,鸣娟就偷懒多睡了一会,她是府里的大丫头,又是王妃的亲信,府里不像平常百姓家有老夫人,媳妇每日要请安,之前管着她们的钱嬷嬷最近也回家照顾病重的母亲去了。

所以江瑾瑜不必面对那么多的规矩,鸣娟也能跟着享些福,府里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昨晚奴婢一直睡在外面,没人来。”

如此江瑾瑜便是确定了,是她自己没出息,不过是一个晚上没被容承抱着睡,自己就做梦,梦见容承抱着她睡觉。

她也不再纠结这个,便是让鸣娟伺候她更衣洗漱,她要回王府去取账本和一些随身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