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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瑜想着,若是所有的家具都换,那得多少银子,就将就着用吧。

可容承向来不是个能将就的,一句轻飘飘的“都换了。”就多支出去一万多两银子。

交钱的时候江瑾瑜看傻了眼,她想起这一路容承的挥霍,他就好像是个行走的银库似的,不管多少钱他都能拿得出。

交了银子,四下没人江瑾瑜才敢问容承,“爷,你该不会是贪污了吧?不然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我贪污?”容承真的是要笑死了,“我堂堂永安王,名下商铺无数,我需要贪污?”

这江瑾瑜就不理解了。

“可府里的账上明明就没有银子,商铺也没有银子,您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江瑾瑜其实想说,她日子过得这么紧吧,就是为了多省出点银子贴补家用,可他手里有银子不知道拿出来解围,却自己一个人花的逍遥,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回去你就接管田庄和店铺吧,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江瑾瑜不知道容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容承说要把所有的产业都交给她打理,江瑾瑜想着也好,她是该给他打理好这些产业,不要再让他这么挥霍了。

常济美死了,但江婉琴吊着最后一口气,竟然活了下来。

秦氏被淮安王休了,可她收到了京师来的书信,女儿被选中做太子妾室,让她们动身去京师。

秦氏这几日大起大落,不过最后她觉得老天还是善待她的,让她没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女儿还要入东宫做太子贵妾,眼前的落败只是一时的,她马上就又要沾染到女儿的荣耀了。

那晚江瑾瑜和常济每在露台勾引容承,明明已经下了那种要,永安王也上了药性,可他还是一手掐住一只脖子,她只听到身侧常济美的脖子发出“嘎吱”一声脆响,断了脖子。

她吓得在永安王转过来掐她脖颈的时候,在最后关头说出了江瑾瑜也被下了药的事。

那一瞬永安王果然松了手,可转瞬他又狠狠的用力一掐,然后她就昏了过去再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