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秋雅感觉自己在医院这么多年也是白呆了。
“今天还是别了。”
陶晚说完,孙秋雅讶异地看着她。
不是说不生气吗?
陶晚赶紧解释:“刚才来了个重症病号,刚做完开胸,腿从根上截断了一条,他媳妇一直哭,病房里头压抑极了。也是这样,婶子让我们下来透口气的。”
孙秋雅一听不是她的原因,心稍稍放了放:“可是不早点道歉,我过意不去。”
“那等会你把婶子叫出来单独说吧,刚来的叔叔还没脱离危险,咱们做什么都不好。”
孙秋雅比他们三个都大,但发现自己还没有最小的陶晚懂事。
现在病人家属的神经就是紧绷着,任何事件都有可能让其崩了弦。
这些孙秋雅也是明白的:“一会中午你们别买饭了,我跟雪松带了过去。”
“好,我回去跟婶子说。”陶晚递给孙秋雅一个‘放心吧’的表情,表示她会给她说好话的。
孙秋雅感激地紧了紧握着陶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