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没说话,陶理已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十分清脆,王爱娣的脸上马上肿了起来。
陶理听到王爱娣已经惦记起他的遗产了,就像咒他早死一样。
“娼妇!现在立刻,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陶理指着大门口,赶王爱娣离开。
陶理觉得陶晚拦得对,让他看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些体面。
今天陶晚一系列的冷静处理让陶理这个父亲刮目相看,他正在气头上,幸亏有陶晚在家帮他。
陶理低头,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头痛,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很多,不中用了,谁都能欺负到他的头上来。
陶晚见陶理这模样也是凄凉,她拍拍陶理的肩膀。
走过去对王爱娣道:“你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当年我记得你来我家时,一穷二白,只带了几十块钱的嫁妆,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你们要离婚,这些东西谁买的归谁,现在就滚出去吧,允许你穿身衣服出去,就算是我们陶家给你的大恩了。”
“不,我不走,老陶,你看在我辛辛苦苦伺候你十多年的份上,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还想下次!这种事你还想下次?”现在王爱娣一说话,陶理就跟踩了为那样一样。
老夫少妻,最怕的就是妻子耐不住寂寞。
现在王爱娣正是好时候,长得又有些风情,以前陶理自以为他长得跟三十岁的没什么区别,跟王爱娣做那种事也能保持一周一次,王爱娣对他也千依百顺的,陶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王爱娣会出轨。
陶理气的嘴唇都打颤,心怦怦跳。
“爸,我扶你上去休息,”陶晚先带着陶理离开现场,“张阿姨,等她走了,你上来把她的东西收拾出来,能用的给劳顺街那边分分,用不上的就扔了吧。”
劳顺街上燕城的贫民窟,陶晚扔过不少东西在那里面。
陶理被气得哼哧哼哧上了楼,回到房间,看到床头柜上王爱娣买的一个小花盆,伸手“啪”得将它摔在地上泄愤。
陶晚退后半步以免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