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真的在公司啊?”
郝校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道:“没有,刚从医院去公司,进了办公室就听到你和阿玄打电话,就赶回来了。”
“这么巧啊?”安书瑶冷哼一声。
迟严风挠了挠眉心,“有时候,人和人的相遇,相知,相爱,不都是因为一个个巧合吗?不奇怪。”
“扯什么飞机呢。”
坐直身体,安书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眼电话,还是没有医院的消息。
这时候,简单也伸了个懒腰,醒过来了。
看到身旁的郝校,睡醒后重重的鼻音冷哼一声,“两个大醋缸,知道回来了?”
郝校无语,但还是坐到了老婆身边,摸着她的肚子。“刚才电话里说肚子疼是真的假的?”
简单打开了他的手,“当然是假的,我和书瑶打了个赌而已。”
迟严风纳闷,“赌?你们两个能赌什么?”
简单道:“书瑶担心你们啊,我说你们两个除了去公司还能去哪里?她不相信,赌输了。”
安书瑶无奈,“我太相信阿玄的人品了。”
“我不管,愿赌服输,跳吧。”
“……”安书瑶有点想耍赖,“学长还在生死一线上抗争呢,我在家里跳搞怪舞,不好吧?”
简单道:“什么生死一线啊,老板不是问过医生了,没有伤到要害,没有生命危险的。而且因为他和行凶者我们几个气压一直很低,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你跳一段就当缓解气氛了,我好久没看到你跳舞了,还有点想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