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水晶灯关着,只亮着墙角的落地台灯,光线并不明晰。
床褥之间,两个人一上一下紧挨着彼此,尽管他们已经同房无数次,可安书瑶还是忍不住的紧张,呼吸都有些凝滞了。
她挣扎着要打破这股暧昧的气氛,轻磕了一声,“你好重,快下去。”
他不肯,抱住她,“老婆,我是不是该交公粮了?”
安书瑶倒吸一口冷气,“你昨晚不是才交过,我拒收!”
“拒收无效。”
话落,他拉起被子蒙过头,稳住了她的唇,安书瑶反抗的尖叫声被他尽数吞没。
这边如火如荼,简单和郝校那边打的也是火热。
刚回到房间,郝校就一直追问简单到底和安书瑶说了什么悄悄话,简单喝的迷糊,经不住他这么烦,嘴巴一快就说了出去。
然后,俩人就开始吵了起来,一直吵到现在。
简单仰躺在沙发上,半睡半醒,不耐烦的甩手,“反正我是一定要送的,你别跟我墨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我不准!”郝校半弯着腰身站在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神色恨不能吃了她,“你听到了没简单?我不准!你要是敢去参加冷萧然的婚礼,我就离家出走!”
“你随便。”简单打开他的手,换了个姿势窝在沙发里继续睡。
郝校气的直起身,掐着腰在沙发前走来走去。“简单,你故意气我呢是吧?你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渣男?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简单呼呼大睡。
郝校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你居然心里还在想着他,你都已经是我孩子的妈了!你这个花心的女人,你给我起来!”
“哎呀!你烦不烦!”简单被扯醒,醉醺醺的站起身,“郝校,你是个男人,能不能这么小心眼?我只是说我想送个礼物,我又没说非送不可你至于吗?我实话告诉你,你如果同意或许我还不送了,现在你不同意,我就非送不可!你有本事你就休了我,我带着我儿子自己过!我还就不信了,磨磨唧唧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