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看着蜿蜒向上的楼梯,冷萧然的心宛若死了一般,“她想跪就由着她,派人盯着,如果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立刻送回医院,不用向我报告。”

“然哥,”

“我累了,有关花姐的事儿已经不要再跟我说,我不想听。”

他踩着楼梯上楼,决然的背影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阿甘湿漉漉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无奈叹息,不知道该怎么和花姐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求情。

这一次,她是真的触碰了然哥的底线。

回到楼上,冷萧然打开了吧台上的暖灯,将屋内的气氛烘托的暖洋洋的。

他脱掉充满酒气的衬衫,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撑着窗户,冷眼看着大雨磅礴的窗外。

街道上,漆黑一片,只有他的别墅门口亮着几盏灯。铁艺大门下,花姐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他无奈一笑,眼中都是伤痕,拉上窗帘关了暖灯,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阀,任由冰冷的水冲洗着他因为喝多而涨红的身体。

另一边,江城。

迟严风的恢复能力很强,傍晚的时候烧就已经退了。为了方便探视,医生在再次检查过后,确定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将他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病房。

唯一遗憾的是,他依旧没有舒醒过来。

病房里,充满了各种鲜花的香味,掩盖住了消毒水味熏人的味道。安书瑶一直守在病床前,一边照顾迟严风,一边照顾孩子。

云姨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她已经后怕了几个小时,在宝宝面前也道歉了几个小时,不管怎么样,她不该把孩子扔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月嫂。

阿玄一直守在这,怕她再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