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严风道:“还有,让泰山万事小心。”
“是!”
挂了电话,安书瑶眨巴着眼睛看他,“我刚听到电话里有说,秦柔?她怎么了?”
“被爷爷带去了主宅。”
“你爷爷又要搞什么?”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他去吧,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情,我们就当他不存在。”
那毕竟是和他血脉相连的爷爷,很多事,迟严风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总不能真的对爷爷采取非常手段吧?
刚回到家里,简单和郝校带着红姨,三个人正在大战厨房。
里面传来一片欢笑声。
安书瑶走过去,瞠目结舌的看着满地白哗哗的面粉,还有围着红姨疯跑的简单和郝校,无奈道:“家里就只有红姨一个人在干活,你们还这么给她找麻烦,面粉搞的哪里都是一会儿她要怎么收拾?简单,你三岁吗!?”
简单委屈巴巴道:“是红姨同意的呀,人家开心嘛。”
然后,捧着一张热情的脸凑到安书瑶面前,“你今天去检查结果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生宝宝?”
提到这件事安书瑶就叹息,“结果要明天才能知道呢。”
郝校掸了掸身上的面粉,和迟严风一起走去客厅。
红姨还在处理晚上要吃的面食,脸上始终挂着和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