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各自洗澡,睡了一觉后,都恢复了元气。

安书瑶以为自己会大病一场,没想到吃了药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原本有的一点点鼻塞也好了。

哎呀她好开心。

几个人围坐餐桌愉快的吃了晚餐,简单和郝校便回房间打游戏去了。

迟严风回楼上书房忙白天积压下来的工作。

安书瑶则在客厅帮红姨收拾乱七八糟的餐桌。

红姨看到后,从厨房小跑出来神色夸张的大叫,“艾玛夫人,不用你动手啊!这么脏活当然是我来做,我做不过来还有下人,您怎么能动手。”

安书瑶满脸黑线,“红姨,我没关系的,我哪有你想的那么矫情啊。”

“那也不行,有我们在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事!”

红姨三下两下抢到安书瑶手中的碗筷,将她推出餐厅。

安书瑶无奈,只能妥协,进卫生间洗了手后,坐到沙发上,舒服的伸了伸拦腰。

电视的财经新闻里,还在播放鼎丰年会的鼎盛过程,当然,她和秦柔撕起来的片段早就被摄影师掐掉了。

关掉电视,本想上楼,收拾完厨房的红姨洗了手突然迎上她,“夫人,您等会再休息,我想耽误您几分钟和您说点事情。”

安书瑶微笑着:“什么事,您说?”

俩人坐到沙发上。

红姨说,“想跟您请一段时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