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阿玄纳闷,郝校和简单也有些惊讶,简单说:“书瑶,你怀疑是秦柔指示保洁做的?”

“是不是秦柔指示的还不好说,他们给我浇水的时候我看到了衣服和其中一个女人的手,穿的衣服衣袖是淡紫色纯棉衣料。今天你们将酒店入场把控的那么严格,所以做这件事的人只有可能是酒店内部员工,我听到声音是两个女人,保洁的可能最大。快去召集吧,我试试看。”

迟严风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招呼阿玄,“快去吧,动作要快,免得人跑了。”

“是。”

召集保洁不难,辨认的过程也很顺利,几乎没废什么力气安书瑶就揪出了算计她的两个人。

在迟严风超强的气场加威胁下,那两个人毫无吹灰之力就招出了秦柔。

人群被遣散,年会出入口也解开了封锁,两个保洁被阿玄送去警察局以示惩戒。

迟严风本想将秦柔留下来,给她点颜色瞧瞧给安书瑶出气。

安书瑶却拒绝了。

简单在旁边嗤笑一声,“这拙劣的计划,秦柔的智商真是感人,这么愚蠢的白莲花老板你以前为什么还当个宝贝?”

这话一出,就有些尴尬了。

安书瑶也表示无语,不过并不生气,嘴角带着笑意,“看来你以前的眼光和我一样,真是差的离谱。”

“唉。毕竟还是年轻。”迟严风大言不惭的说,伸手摸着安书瑶的长发,“你心里如果不舒服,我现在叫人将秦柔带过来随便你怎么惩罚。”

“算了。”在酒水上已经给了她那么丢脸的惩罚,得饶人处且绕啊。

她也没指望秦柔能感激,也无所谓那个女人的记恨,她只做她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就好啦。

“况且她也没有真的想把我怎么样,对我也算手下留情了。你们不知道,我刚入行拍戏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那时候他们往女卫里扔的是蛇,秦柔的把戏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污见大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