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到床边,帮她顺着后背,“还以为你是什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都是狗屁,和安书瑶一样,什么都放在心里而已。”

简单趴在床边,闭着眼,颤笑一声,舌头有些打结,“哪有什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你只是没看到那些一个人熬过的时光而已。”

“所以,你和那个冷萧然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抛弃了呗,还能怎么回事。”

紧紧是被抛弃?为什么郝校看起来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试探性的问:“那你现在,还在乎他?”

简单摇摇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也回答不出来。微微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酒呢?”

“被我收走了,你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红酒本来就是越喝越醉,更何况那可是迟严风从法国空运过来的82年拉菲,纯的很,被她像喝白水一样直接喝掉了一整瓶。

简单晃了晃脑袋,不愿意,“我要喝酒,说好的不醉不归,你别老拦着我!”转个身下了床,她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

打开的房间门被郝校用力拍上,拦住她,“这么晚了,严风和书瑶都睡了,只有你一个人还在耍酒疯。”

“我不管,那我出去喝。”她现在就是想喝酒,没有别的念想。

晃晃悠悠的走到沙发前,拿着大衣,包包,手机,晃晃悠悠的起身要走。

郝校一脸操不起心的表情,“三更半夜的你不要作死了行不行?”

“要你管,走开。”推开他,简单脚步绕成s形往外走。

郝校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以这样的状态出门,双手环胸拦出门口,下巴努了努对面的落地窗,“有我在你就别想从正门走出去,你不是很有种吗?跳窗出去吧。”

简单回头看了眼落地窗,转过身看他,“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