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跟她打亲情牌,“我开,我这就去开!”

跑车轰鸣,三个人很快回到了简单的公寓。将安书瑶放到松软的大床上后,迟严风四周忘了一圈,“安书瑶所有的东西都在这边?”

“是啊。”

他了然的点点头,再次瞧了眼安书瑶,确认她睡着以后终于舍得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一脸蒙圈的简单,“对了,安书瑶明天搬出去,你可以让你男朋友回来,或者,让冷萧然住进来。”

“……”一带而过的玩笑话,带着半分若有似无的试探。对一直紧绷的简单的来说,就是压断最后一丝精气神的稻草,她砰的的关上房门,双手环胸,“既然你提到了这个话题,我有话要问问你。”

迟严风脸色冷了好几分,“有什么话出去说,安书瑶需要休息。”

“不需要,安书瑶喝醉酒睡觉和死猪没什么区别,你现在弄一挂鞭炮放到她耳边点着她也不会醒。”

这话说起来是没什么错,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总觉得不舒服。迟严风抿抿嘴,冷傲的五官透着寒气,“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和冷萧然的事?”否则,迟严风怎么可能这么好巧不巧的将冷萧然带到自己这边。

“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的安排。”

简单将那天晚上迟严风交给她的金色名片递还给他,从未有过的一本正经,“我去鼎丰除了想在暗处多看看他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目的,所以希望你尊重当事人的决定,以后尽量不要让我们两个碰面。”

“按照你和他的工作区域及划分,如果不是刻意靠近,他不可能跟你有什么碰面机会。”迟严风将名片推了回去,“所以,顺其自然就好,名片用不到。”

深夜。

安书瑶被头部一阵剧烈的抽痛疼醒,坐起身来垂了垂脑袋,发现自己在简单的房间里,一颗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安慰了一些。

掀开被褥下床,想去厨房喝口水,刚开门出来就看到客厅盈盈弱弱的光亮。沙发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