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三妹,快放手。”
“二哥你听我说。”
“什么都别说,拜托你,什么都别说。”
他还是怕。
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便会带着对方义无反顾的带对方去犯一个本不该犯的错误。
这世道本就极难容人,对女人家更是苛刻,若是犯了那个错,这辈子,不论自己,还是对方,怕是都不能再抬头做人。
若所有后果到头来都只是让自己一人承担,苏暻綉当是不必再这般瞻前顾后的怕来怕去,可他偏是有父亲,有母亲,有姐姐,还有妹妹,二娘虽已故,可也在上头盯着自己,一惯懂事明理的人,又如何能做出这般事来?
甚至最可怕的还有苏蓉绣,这妹妹自小到大本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自己又如何能,如何敢。
“二哥,我们不是”
“我们是兄妹。”
拉拽之中,还不待自己反应,二人姿势便做了对调,不比苏蓉绣小胳膊小腿,苏暻綉将她往那砖墙上按去时,姑娘家背脊抵住坚硬的墙面撞的‘嘭’一声闷响。
苏蓉绣眼眶红红,唇色惨白,望着苏暻綉的时候眼底也带了几分慌张。
这一下砸的自己很疼,肩骨,腰骨,背脊和心脏,一下子,全部很疼。
“蓉绣,听清楚,我们是兄妹。”手指紧紧抓着苏蓉绣的肩膀,苏暻綉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又难过,“是兄妹你明白吗?”
“我们”
“你可以喜欢哥哥,哥哥也可以喜欢你,但是这,仅限于兄妹感情,我们不可以,不可以是男女之情。”自己一个人东想西想,脑子混沌不清,许是多年做兄长的职责作祟,一看到苏蓉绣,苏暻綉反倒是沉稳冷静了下来,他只道,“这次是哥哥错了,是哥哥逾越了,所以,这一步,我们一起收回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