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跌跌撞撞站起来,走到一边站在去了,背影是萧索的哀伤。
病房里没有一点消毒水的味道,床上的余紫沫睡的祥和,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
墨砚池轻轻把余紫沫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在手心,贪念地轻轻摸着,拔了针的地方问:“木木,疼吗?”
回答墨砚池的是一室的冰冷,墨砚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是握着他的全世界。
清俊挺拔的脸上,满是怜惜表情,墨砚池吻着余紫沫冰冷的小手说:“木木,我不是不想要去给你解释清楚我和苏珊的事情,只是我不确定你会不会信!”因为自己是一个,在余紫沫心里面有前科的人。
墨砚池却还是选择在余紫沫睡着的时候,跟她解释一下:“苏珊就是十年前你的那个朋友,你已经知道了,可是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我也没有碰过她,更加不可能和她有孩子。”
语气沉稳且平静,墨砚池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好像在说的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余赀君却在一边听得心情沉重。
停顿了一下墨砚池轻描淡写地又开口说着:“夜色酒吧的那个人是你吧!我却误以为是让别人,那是我做过的唯一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现在知道那个人是你,我很高兴,很幸运,也很幸福。”
墨砚池说的事情余赀君没有听懂,但是也没有打断墨砚池的话,以为他可以感受到墨砚池身上的哀伤,不是撞出来的。
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伤。
墨砚池把应该解释清楚的问题,都在今天解释了一遍,没有一点点保留的全盘拖出。
余赀君听完以后,不禁也红了眼眶,不知道是谁的错,关上了自己手机的录音功能,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