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舅妈,以后暖暖再不会这样了!真的不会了!”林暖现在真的非常后悔。
林暖自己从余紫沫怀里出来,扬起头来对余紫沫说:“舅妈,我还是和秦叔叔出去一下了!”
余紫沫也是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她需要时间去抚平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这些事情在记忆中也是无法逃避的,现在不想起来,以后也只会更加疼痛,不会被自己真正释怀。
点点头,余紫沫同意了林暖的提议,看来自己也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以为这十年里的起起伏伏已经足够让自己变得强大,可是自己还是这样被一件小事而失去冷静。
秦秘书一个男人,居然也是被这样的场景所感染了,眼圈红红的,一丝雾气弥漫开来。
他是头一次看见沫小姐流眼泪,第一次看到沫小姐这样难过,虽然不知道沫小姐过去经历过什么?
可是自己是亲自调查他的资料的人,知道了好像十年前是因为沫小姐,她的父母才会离开,她的心里面应该是有一个结,梗在她的心里。
秦秘书带着林暖出去,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惆怅,他是知道如今沫小姐和公子能够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呀!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了,墨砚池轻轻地把余紫沫抱紧了一些,轻轻柔柔地哄着:“木木,我们等过了年,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爸妈,不哭了,以后在我面前你也可以做回以前的那个自己,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墨砚池知道余紫沫父母被余赀君安葬在俄国皇家园林里,其实直到今天,他都没有办法知道余家,在俄国是一个怎样的家族,有什么样身份背景。
吸了吸鼻子,余紫沫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墨砚池胸口的那块蓝色丝巾上。
墨砚池却忍不住吐槽这件事的设计者:“木木要是这件衣服的设计者知道了,这件衣服最重要的设计,现在却成了你擦眼泪鼻涕的纸巾,心里面不知道应该怎么想?”
应该想要把余紫沫拉去给他做模特,为这件衣服默哀三分钟!
余紫沫马上破涕为笑,故意把鼻涕往上面擦,声音有点沙哑:“那是他的荣幸。”
墨砚池往往就是有这样本事,在自己最脆弱敏感的时候,他永远都会用最放松的方式,给自己最真实的安慰。
丝毫没有在意余紫沫的动作,只是一瞬间觉得,这个样子的余紫沫,和十年前吃药还要跟他谈条件的木木,倒是特别如出一辙。
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余紫沫,墨砚池不紧不慢地调侃道:“今天还是这么久以来可以见到我们,表现得像十年前的木木。”这样的真实又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