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严沉着脸,药商商会能有今天,都是靠那位撑着的,要知道知道他将事情办砸了,只怕少不了他好果子吃。
“若这水是清的,无毒的,放你们一马也无妨,可惜你们这水黑浊不堪,里面还掺了毒,若是你们这盆水流入我这清清白白的水中,岂不是逼小爷跟你们一样?”
如果药商商会只是人横一点,慕千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显然这药商商会是在拿人命当敛财工具,慕千璃岂能饶他!
不赶尽杀绝,难道等着他们春风吹又生,继续祸害百姓吗?
“破船还有三个钉,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初来乍到毫无背景的小商户就能扳倒我们商会?”
“不试试怎么知道?放心,我对你们商会没什么兴趣,也就是将你们的犯罪证据赃款账目,一些人证物证全都送到官府而已,官府怎么判那是他们的事。”
一听慕千璃只是报官,林严等人脸上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你身边这条老狗是没告诉你们,在帝都这地界报官告我们是没用的。”松了一口气的孙老二不免得意的说。
“为什么?就因为你们后台是荣家吗?那还真巧,小爷我报案的官也姓容,不过此荣非彼容。”
“容?战王府?容世子!你是战王府的人?!”那林严明显是懂一些这世家名门大户的,这天下谁让乱用这个容字,就连如今显赫无比的荣家以前也不过是个战王府出来的奴才而已。
看似荣耀,可跟容氏一族相比,可以说提鞋都不配。
如果如他猜测的那般,这小少年背后是战王府……
林严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我命休矣的感觉。
“我是我自己的人,不属于任何地方,不属于任何人。”慕千璃从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大当家的,你别听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他定在虚张声势,战王府是什么地方,容世子又是什么人,岂是他说见就能见的。”孙老二显然不信慕千璃的话,“小子,够狂啊,还敢报官,你难道不知道医药署独立于南朝官僚体系之外,哪怕是容世子也休想插手吗?现如今的医药署官可是咱们大当家的亲二叔,林家家财万贯,背景雄厚,想扳倒我们,你还嫩了点。”
“是吗?”慕千璃不以为然,嘴皮子说秃噜皮了又有什么用,她素来喜欢用事实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