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个道理的法兰西主教们能来的都来了。
南方教省的阿格德主教、阿让主教、艾尔主教,北方教省曾在科尔宾教父尼迪塔斯总主教下做事的圣塞尔旺主教、昂古莱姆主教、阿夫朗什主教,以及从修女手里出了三万法郎购买了主教职位准备走马上任的巴约主教、库唐斯主教、鲁昂总主教,图尔城内最有势力的一批宗教代表之一纷纷脱离会议制定的程序,来到科尔宾军营里面,等待这尾随这位伯爵一步步走入图尔城内。
科尔宾的帐篷里面。
三个胖子侍从们替科尔宾穿戴他的盔铠,他们特地在几天时间里替科尔宾打磨光亮了他的哥特式盔铠,铠甲的部件一件件地装到科尔宾身上,贞德的到来令三个胖子动作停了下来。
科尔宾挥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
“我都听说了。大家都说你准备给自己加冕为国王,然后惩罚现在国王对法兰西做出的伤害,这是不是真的?”
“你会阻挡我吗?”
如果手持圣旗的法兰西救主要阻拦的话,这会对计划造成不小的麻烦,毕竟科尔宾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对在场贵族们举起屠刀的借口,而反对国王这个借口就很不错。
贞德问道:“不会,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看上去这几天很不高兴,既然不高兴那为什么要去做呢?”
科尔宾没好气地说笑着摸了摸萝莉的脑袋道:“你在偷窥我?”
萝莉似乎傲娇了:“才没有呢,人家只是路过,碰巧看到而已,毕竟你躲在帐篷里面好几天了都没出来,你看连脸色都那么白。”
科尔宾轻咳了一声,他脸色惨白只是纵欲过度罢了,他弄惨了约兰德也弄惨了自己,为了激恼约兰德,两人是两败俱伤,约兰德没能讨到好处,而科尔宾身受重伤,他不是附带某种特异功能的超人,他当时所能坚持的除了一股恨意,还有长达半年憋在军营里的欲火,以及他够年轻。
这几天,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可能患上上床恐惧症了。
“要是伊莎贝拉在这里,说不定,我就要被修理了。”科尔宾伤感地摸了摸肩甲,他的装备哪一件不是伊莎贝拉亲手挑选的,正是靠着这些东西,他几次身处险地,但没挂掉。
科尔宾坚强起自己,他微笑着对萝莉招招手:“过来。”
贞德虽然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