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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听到响动见科尔宾去而复返,跟着他还有一盆水,正当她疑惑之际,科尔宾盛了一碗谁放到她面前,萝莉说道:“我现在不需要喝水了。”

“又不是给你喝的。”

教会一只中世纪萝莉漱口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要她给养成习惯更是任重而道远,面对捂着耳朵不想再听他喋喋不休萝莉眼神泛出饶她一命的光彩,科尔宾决定承担下这个义务了,最近他光顾着伤痛都忘了承担起教育萝莉的义务了。

行军打仗是不能洗澡的,伊莎贝拉就算了,但贞德是能省则省,不过有科尔宾在,萝莉是逃不掉的,洗澡不成,毛巾擦拭身子就成了睡觉前必做的功课。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七、八岁的贵族。”

科尔宾背对着贞德收拾工具,听到她在背后小声嘟囔着。

贞德的嘟囔非常像不懂事的小孩子抱怨着父母多管闲事似的关怀,科尔宾擦拭着手掌问道:“那像什么?”

“像我爸爸……整天不许我做着这个,做那个……而你则是整天要我做这个,做那个。”

科尔宾额头忍不住掉下了一头黑线:“我真有那么老?”

萝莉凑近了科尔宾,眨着那双湛蓝的眸子瞧了瞧,像极了一只遇到新奇事物的小猫咪,片刻之后,这只小猫对新奇事物的兴趣急速下降了。

“反正比我大就对了。我睡觉去了。”

从农村出来的萝莉一点都没乡下人对大贵族的敬畏,拉希尔被呼来喝去,就连阿朗松公爵也在萝莉面前低声下气,不过科尔宾也不是什么摆架子的人,萝莉貌似在以后不被整个法兰西贵族所喜应该就是她这样的性格吧。

科尔宾返回他的帐篷前被贞德叫住了。她要忏悔,因为她在吃肉的时候起了贪念居然还想要面包,希望耶稣基督原谅她的罪过。

科尔宾对此只能表以惭愧,他帮赦免完萝莉的罪过就爬回床上了,腹部的伤痛令他又是差点一日失眠。

第二天,天没亮。

并未进入深度睡眠的科尔宾听见帐篷外有动静就醒了起来,他拖动下半身,废了老大的劲才从床上坐起来,这腹部的伤口非常影响腰部运动,当初要不是修女努力地摆动的她的小蛮腰,指不定科尔宾就要因为激烈运动而当场伤口破裂成为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家伙了。

清晨的光辉没有出现,所以黑夜尚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