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羽回答道:“他应该在走廊里说电话,艾丽小姐如果想找他的话,可以去走廊找他。”
艾丽笑道:“我是找他有点事,那你好好休息,安小姐,改天我再过来看你。”
安恬羽淡淡的语气:“再见!”
艾丽踩着高跟鞋离开,安恬羽倦倦的合上了双眼,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
特护这会正在整理桌子上的垃圾,一面开口:“这个艾丽不就是之前那个搞同性恋的吗,怎么好意思又跑出来招摇过市,也不嫌丢人。”
安恬羽有些意外,平时寡言的特护阿姨怎么对艾丽这么大的意见:“那件事情据说只是误会,艾丽和方澜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特护却摇了摇头:“虽然事情过后,媒体和各方各面都在澄清这件事,但是我觉得这就是越描越黑,如果真的不心虚的话,干嘛还要解释啊,清者自清嘛?”
安恬羽笑笑,没再言语。
特护的话应该是很多人真实的心声,人们往往信奉清者自清,但是却很少有人会觉得,这极有可能会让当事人带上一辈子的镣铐,无从脱身。
特护继续道:“说实在话,那个艾丽我当初一见她就觉得烦的慌,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您大概还不知道吧,她好像对祁总一直死缠烂打的……”
似乎祁思思的话是没错的,很多人都在妄自揣测祁天辰和艾丽的关系。
她叹气:“我也知道一些,天辰和我说过的,他其实一直有心要把艾丽弄走,可是毕竟和他哥哥又是朋友的关系,多少有所顾忌的。”
特护道:“可是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留不得,留着她,指不定哪天弄出来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我就不好收场了。”
安恬羽笑了笑:“艾丽的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是我是相信天辰的,他凡事都有分寸,不会给她机会得寸进尺的。”
特护把清洗好的水果一样样摆进果盘:“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祁总当然是坐怀不乱,可是也经不住有些心机女的纠缠不休啊,现在乱七八糟的药物那么多,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可就成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了。”
安恬羽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比喻打的好,不过我却觉得,无论什么样的膏药,天辰都可以甩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