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辰心里五味陈杂：“我做梦也想不到，大哥和何露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怎么都想不通，何露，怎么可以做出来这么残忍的事，她大概从来也没有顾及过思思的感受，天底下做母亲的，能像她这样冷血的，大概少之又少。”

陆子明脸色凝重：“祁总，其实，我有些话一直想和您讲，但是又一直觉得不合适……”

祁天辰微微愣了一下，一向快言快语的陆子明，为什么今天吞吞吐吐起来：“什么话，你说。”

陆子明道：“如果我说错了，你不要怪我。”

祁天辰有些不耐烦起来，脸色阴沉：“你能不能不这么啰嗦？”

第512章 无能为力

陆子明迟疑片刻，才终于开口：“为什么我总觉得，何露对思思，不像是正常母亲对女儿的态度呢？”

祁天辰脸色变了变，没有言语。

陆子明回头望一望沙发的方向，祁思思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身子缩在毯子里，一动不动。

他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任何一个做母亲的，都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而何露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让人发指。”

祁天辰似有所思：“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但是，思思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件事情我再想想，然后我叫人查一下吧。”

陆子明却道：“我和你说这些，也并不是想让你去查，我担心万一查到的结果不如人愿，会让思思再一次受到伤害。”

祁天辰望着窗子外面茫茫的夜色，好半天都没有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祁思思的声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小羽他们还没有到吗？”

陆子明快步到了她的身前：“怎么只睡了这么一会儿。”

祁思思揉着眼睛：“我好像睡了很久的样子，他们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