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立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好久好久,连什么时候开口,该说些什么都无从开启,太突然的开始,也总会太突然的结束。沉默是此时我能给予对方最好的尊重。
电话责难
生活本是一章没有规律可循的谜题,不知何时何地它就会跳脱出一点蛛丝马迹,引导着迷惘之中的我们摸索前行。
我迷茫地躺在床上,晚上那猝不及防的表白惊喜此时已经满满冷却,此时萦绕心头的是另一番解不开的情愁。
隔壁那盏灯依然没有亮起,这个夜难道又要在辗转反侧中度过吗?这种等待,多像从前母亲深夜等待晚归的父亲回来。
电话响了好几声,拿起一看,是李超。
“咋了?”他没好气的问询。
“什么咋了?都快当爸了,不好好照看你媳妇儿,找我干嘛儿?”
“今天这是咋了?哪位惹你了?不是又是隔壁那位吧?”
“是她倒好了,怎么,你有什么事儿?”
“这么没心情和我说话啊?那我改天再打吧。”
“没什么,快说,怎么了?”我平息了语调,此时,或许李超会成为我的“导师”。
“也没啥,就是小孩快出生了,想取个名字,你这不是文化人嘛,帮忙给想个呗。”
我爽快地答应下来这件事儿,一想到李超即将为人父,为他开心的同时不免为自己失落起来。
而现在,我又想痛快地跟屈静闲聊几句,解释一二,自己的无心,还有自己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