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换个口味。像你学习,每天变着花样吃。”
“怎么?羡慕了?”
当天下午,我有幸第一次品尝到了屈静的手艺,一大碗用山西老陈醋和酱牛肉调制的美味麻食。
在我正不知如何答谢她的时候,又当头一句话又把我击晕。
“当一回我男朋友可以吗?”
我抬头,用一碗麻食换一个男朋友,想想张昭的20万,我心头不由一阵来气。看着眼前满眼期待,可怜兮兮的屈静,我又不觉心头一喜,今年的桃花开的有些早啊。
“上次回家,我照你说的给我妈说了,我在这边有男朋友,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他们说过几天就过来看看。”
瞬间,我大脑一懵,心头那朵刚刚绽放的桃花也瞬间败落。
损人的招数,不想最后却是自己栽了跟头。
“屈静。你。你。”我一时气及,竟噎着不知如何开口,看来那一碗麻食真不是白吃的。
我是在周六早上被屈静拉去火车站的,见到屈阿姨时我实在没有将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妇女和身边有几分姿色的屈静联系到一起。那道道皱纹分明就是经历过风霜和劳作的辛劳的印证。
“阿姨,你好。”我僵直着叫了一声。
屈静立即搀扶着屈阿姨,而把一只重重的包递给了我。四目相对,兵刃相交。
我们回到了出租屋内,苏妈妈左右上下看着屋里的摆设,似乎想寻找些什么。
“妈,我一个人住的。”
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