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会加班晚点回来,而我也不好意思地没有再“尾随”她。只是,回到屋子,静坐桌前,听觉灵敏地总会捕捉走廊上的脚步声,等待那个熟悉的响起。然后,安心地拉灯睡下。
“咚咚咚”,房门敲响,我一个紧张披着大衣开门。是她。
“这点心意你手下,前几天的事情还得谢谢你。”
猝不及防,小恩小惠,却被别人惦记。
“其实都是小事儿。”我又不知所措了。
“最近怎么在路上没怎么碰到你?怎么,吃饭提早了?”她突然笑着问道,眼神狡黠地泛着亮光。
“那个,没,最近那家的面没开门,我换了一家。”我胡诌了一个理由,连自己都觉得牵强。
“怎么,你?”说着说着耳根开始泛红。
“习惯了。”她低头递过水果,转身回屋。
心头打紧,兴奋、别扭在左右拉扯着。而后,我又故伎重演着,每天边吃饭边等待那个想见到的身影,然后上前,“哎,好巧,刚下班。”
那一个冬天,我过够了面条瘾。
“笔记本丢了,好久都没听过音乐了。”回来的路上,屈静突然说着。
“那我放给你听好了。”空气已经形成的暧昧气息又增添几分。
“嗯,那好吧……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放的歌儿?”她转身问道。
“没有啊,挺好听的,就是有些伤感。”我低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