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下午他们一起去办公室，夏野跟着他一起去上课，他在讲台，夏野在最后排，偶尔视线交汇，夏野会做出奇怪的表情。

下课后，学生们疯传上课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冰山数学老师笑了，那笑容如沐春风，仿佛置身云朵当中……

此后蒋冬添的课堂堂满员，但夏野总会自己找到位置，也总有办法让蒋冬添注意到他。

总之，新来的另一个顶替周宪的数学老师就特别惨，一堂课下来教室里零星几人，看起来孤寡不已。

转眼寒假来临。

蒋冬添原计划是一放假就回家了，没想到中生变故多了个夏野，他还没和蒋纪欧说这事儿。

“你不回sur看看吗？”客厅里蒋冬添问枕在他腿上的夏野，“好像年前年中都很忙。”

虽说在sur工作一年左右，蒋冬添还真没有过年加班的经历，只是觉得夏野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了。

他目前还是个挂名董事，且是股权最多的。

夏野闭着眼享受闲暇时光，对于蒋冬添刚才说的丝毫没有在意，直接说：“不去。”

“你还是老板，”蒋冬添摸着他的头发，“这样真的行吗？”

“嗯。”夏野睁开眼，很无辜的说道：“我来之前就说不做这个老板了，股权都准备放出去了，是那群人不同意。”

“……”那是他们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相信你。

夏野弹身坐起，“没事儿的，那边有秦助理。”

“况且，我也不是什么事儿都不管的，”夏野说，“最近那边是开始忙了，情况我都了解，有什么重要决策秦助理都会先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