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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玄妙,感觉不对。

虞临渊平静地抿了口酒,“是。”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实在平和,平和到金池觉得自己的小心思仿佛被看穿了,金池摸摸鼻子,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嗐,谁让昨晚他鬼迷心窍梦见了自己手的人是主人格呢,莫非是多年的暗恋情节作祟?

说开了话,两人话题渐渐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一两个小时过去,金池晃了晃酒壶,居然一滴都没有了。

一壶清酒被二人喝了个干干净净。

味道实在合他口味,金池便想着下去让老管家再添一壶,提着酒壶站起了身,眼前架子上的玫瑰赫然出现了重影。

他嘶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对面虞临渊动作微顿,“怎么?”

眼前一片晕眩,金池闭着眼,双手撑着不断下沉的头,“头……好像有点疼。”

敏锐的观察能力让虞临渊感觉到金池状态不佳,似乎醉了,他从石桌前起身,伸手过去,落在了金池的太阳穴侧,轻轻按了起来。

他声音很低,“酒量怎么这么差。”

坐在地上脑子发晕的金池迟缓地愣了下,不知怎么想起了往他掌心倒,特别喜欢他按摩的的副人格。

两个人格……果然是不一样的。

金池第一次感受被别人按摩,手法轻柔有力,果然很舒服,虽然潜意识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坦然,但醉酒后的头疼让他老实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