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忘年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到了走廊接到一通电话,“不用担心我,在京城秦司霆不敢杀我的。过几天我就去法国了,也许得三五年才回来。你说的对,秦司霆是神经病,所以我得去我爸那避避难。”
“城城,你照顾好自己。这段时间别走动,别用手机,秦司霆一时半会还走不了。他借了二舅的人在京城找你,得小心些。”
“二舅妈他们都很好,你放心。”
电话另一头传来:
——谢谢你了,宋忘年。
黎相思下了床。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手上插着针孔,输着液的寒沉。
男人见到她,眉心一蹙,就要伸手去抱。就那么生硬地扯到了手背上的针,针扭了一下,从静脉血管里钻了出来。
刺穿了皮肤。
“二爷您安分点吧。”宫行瑜将他的手拿了过去,又重新给他挑针,输液。“相思就在这,不会跑的。”
黎相思两只脚踩了踩地,“我穿了鞋。”
重新输好液,宫行瑜准备走,“大年初一就往医院跑,搭上你们这群人,我也是有够幸运的。相思,明天早上记得别吃早饭,得先抽血再验一次。”
黎相思应了一声“好。”
傍晚吴妈送来了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