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忘年低声哼了一句,转身离开。“那又怎么样,我得感激涕零吗?”许临之也就来了一次基地,人是去谈事情,又不是来找他。
韩晓归看向韩晓燕和许临之,“临之你见谅,宋忘年他就是这个性子,我都管不住他。”
“都上楼休息。”韩老爷子站起身,扫了眼许临之。“青青只是说一句,就这样沉不住气,作为一个商人,易怒易躁怎么与人相处?”
“外公……”
寒茹随着韩老爷子一块儿上了楼。
卧室是简单的黑色,中式的装扮看起来严肃正统。
“振南,你跟临之置什么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受不了冤枉……”
男人偏头盯着她看了几眼,老练的眸子流淌冷光。“你和晓燕做了什么,我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责了一句临之,希望晓燕懂分寸。你,也知进退。”
妇人站在他背后,眼眸的温度随着男人这句话顷刻低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应了声,“我会和晓燕说说,她年轻丧夫,养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做母亲的心我理解,她只是太想让临之出人头地。寒沉十五岁那年我答应过你,不碰他,我就不会碰。”
男人坐在椅子上,点了烟。
烟雾升腾,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安静了一会儿,韩振南问:“谁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姐?”
寒茹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那时韩苓突然进了韩宅,她也惊讶了。韩苓很少回国,更少干涉韩家的事。六年前回国时,刚好寒沉也从伦敦回来了,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侄子,对他十分偏爱。
因为偏爱寒沉,韩苓还在京城小住了一年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