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团笑开。
沈清兰问,“可告诉了父亲?”
林氏笑,“未曾,我说派人去知会,你齐姨娘不肯
呢,说是不能打扰你父亲办公,也罢,等晚上回来,给他个惊喜。”
不一会,大夫请到,把了脉,又问了月信和起居作息,望闻问切,而后说道,“脉象似是而非,可能时日尚短,还不能断定,但从其他方面判断,十之七八是喜了,无论如何,近日需小心调理,最好卧床观察,等十天半月后,脉象再明显些,才好下定论。”
虽说大夫只给了个含糊的结论,但大家听到“十之八九”还是很欢喜,请大夫开了安胎方子,谢了又谢,才送出去。
这边一走,林氏就下了令,立即让郭姨娘陪齐姨娘回去躺着,交代赵妈妈,再拨两个丫头专门伺候她,又让春兰去厨房传话,从今儿起,齐姨娘的饮食要单独做,既要清淡爽口,又要营养全面;秋月则拿着安胎方子去抓药,刚才还围在一起的人很快散开,喜气洋洋的各忙各去了。
沈清兰在旁边乐滋滋的听着,她自己是老幺,还从不知家中有个小小人儿是什么样子,既激动又期待,
呵呵直笑。
“尽知道笑,我留你在这里,可不是仅让你傻笑的,你也该学着些,迟早用得上。”
“…”沈清兰就知道,不管正说着什么,林氏总能将火在不经意间引到她身上来。
林氏笑着指点,“你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将来自己心里也有个数,首先,婚后同了房,自己就该对身体上着心,一旦察觉不对劲,比如胃口突然与往常不同,或者月信迟迟不至,又或者…”
沈清兰尴尬且无语,红着脸轻声阻止,“母亲——”
林氏瞪她,“你几岁了?都快要嫁人了,还尽知道害羞!这些事情,母亲必须教给你,你好好学着,听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