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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连连关心的柳婉玗有些受不住,再三表示, 没有不舒服。

沈修宴也再没敢提起胖这个字。

日上三竿才起,吃一顿饱饱的早膳,然后在花园里走一圈, 要是时间够的话, 还折腾着去她那半死不活的绣店里逛逛。

用完午膳, 再一觉睡一两个时辰, 随意的摸摸看看一阵就又到了晚上。

这种日子她从寒冬过到春日,然后被半月来一次的大夫说补得太过, 对生产反而不易。

也是, 柳婉玗孕间,除了鱼之外,几乎都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 很少有其他的反应,特别省心。

“没饱。”

沈某人把碗筷撤下去,态度坚决,“不能再吃了,大夫说了的,听话,把我袖子松开。”

眼看着没希望了,柳婉玗也难得挣扎了,躺尸般的窝在被窝里。

有声无气的说:“补汤什么时候端来?”

“今天熬的是什么,昨天的竹笋好吃,鸡肉也好吃,汤特别鲜。”

拧了一方热帕过来,熟练的给她擦脸,“要再睡会吗?”

“不睡,我要走路。”

自从她怀孕,沈修宴一天里大半的时间都跟着她,像这种在府里走走,他也要护着。

“诶,那边有花开了,走去看看。”

“从这走,下面滑。”

带着春日的暖意,柳婉玗满心欢喜的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