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傻到这个地步,不过他的每笔花销我都记着。”他盯着柳婉玗泛红的耳垂,“不说他们了,我们谈点别的。”
柳婉玗没发现沈修宴神色变了,“谈什么?”
眼神幽暗,没在意的说:“谈我喜欢的呗。”说完就扑上去,咬上她耳垂。
“嘶!”柳婉玗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还在马车里呢。”
沈修宴没回答,把那只耳朵咬出了个牙印才松口,耳根附近的皮肤被烫成绯色,本来都准备放过她的,结果听她的软声嘟哝,荡荡漾漾,舔着下唇从耳根辗转亲到唇上。
柳婉玗被压得向后仰,沈修宴眼疾手快护住她后脑勺避免和马车亲密接触。
唇舌纠缠间,柳婉玗被亲得呼吸不顺,使劲挣扎。身上的人微微拉开点距离,哑声问:“怎么了?”
她大口呼吸“你想憋死我啊。”
“你是没被亲习惯,多亲亲就好。”
把她捂嘴的手拨开,目标明确的又凑上去,等他唇贴上来的时候,柳婉玗抓住机会狠狠一咬,没出血也够他受得了,沈修宴果然停下了。
她推开人胸膛说:“起来,你这样压着我不舒服。”
没想沈修宴是按住她的手压在马车壁上,先是咬回来,哼哼一笑,又顶开她牙齿探进去了。
刚开始还有力气弹两下,到后面已经放弃挣扎了。
回府的时候,她只好一直拿帕子捂着唇,虽然看着怪异了点但总比被人瞧见亲得破皮的嘴好。
她咬了一口沈修宴,沈修宴啥事都没有,结果沈修宴亲她居然能把她亲破皮,这是什么道理。她闷声往前走。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