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离揽住她的腰，一手抓住了长剑。腥臭的近乎变成黑色的血流出来。

莫韶华被震惊住了。

正常人的血都是暗红色的。味道是腥甜的。

她行医这么多年，都从未见过有人流出来这种血过。而且怪异的事情还不止是这一件事情。

曲青离的手背因为给阳光照射，肉眼可见的速度白皙的肌肤被烫成了红色血泡，上面还冒出了青色的烟雾。

这一次可是莫韶华第二次瞧见曲青离手背受伤的样子。

要是说第一次她可能是看错了，那这一次呢？

长剑被折断，人也吐血倒地。曲青离的手迅速收回黑色斗篷中。

看着莫韶华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以为她受伤了，赶忙上前打量，拧着眉问道：“你没事吧！”

趁着曲青离分神的时候，莫韶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强行把他的手给露出来。

手背上的伤又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

曲青离快速把手抽出来。隐晦的墨眸里面夹杂着慌乱，像是被抓住了什么秘密般。

与此同时，钟府大门抵御不堪。第一道防线被攻破了。钟府的人纷纷四处逃窜。

曲青离把莫韶华拉入怀中，迅速解决一个人。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附耳低声哀求：“韶华，求你，别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