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当真准备把他们送走。
“窦贵生!”鹿白气得掐了他一把,“你再这样我真走了。”
窦贵生顺势捉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你可不能走啊,我还指着你给我收尸呢。”
老太监的手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从来没这样紧张过。
鹿白狠狠哽了一下,有些心虚地抽回手,嗫嚅道:“听说今天使臣入宫了,说了什么?”
窦贵生低头摸摸做工精良、古朴大方的棺材,抬头眺望远处斜飞入云的房檐:“唔……不过是些劝降的话。”
“哦。”鹿白偷眼看他的表情,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劝降难道就没有好处么?”
“有好处也跟你无关。”
“此话当真?”
“……”
窦贵生转头审视着她:“你要说什么?”
鹿白慢条斯理道:“就是,我听人说,使臣提了个条件。”
“你听谁说的?”她一定是知道了,兴许……兴许还想起点什么,迫不及待想回去呢!
窦贵生的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唯恐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都传遍了,谁说的重要吗?”鹿白淡定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