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好处吗?”
挽骊面无表情地发问,手上力道陡然加重,直激在翊安最酸痛碰不得的地方。
“啊——”翊安没防备,尖细地叫出声。
又好气又好笑,在她手上拍了个清脆的巴掌:“连你都来欺负我了。”
齐棪做的好事!
连挽骊都取笑她。
孩子气地弯了弯眼睛,语气半点不慌张:“挽骊该死。”
翊安朝她皱皱鼻子。
挽骊自小与人不同,是个练武奇才,深得父皇赏识。
然她的喜怒哀乐皆淡得很,说话不急不徐,毫无起伏,天塌下来她估计连眉头都想不起来拧。
却本非冷血薄情。
她对翊安亲近无二心,有问必答,有求必应,贴心又懂事地陪在身边。
翊安瞧得出来,说起花燃这事,挽骊欢喜,同时很害羞。
所以才同自己闹腾。
平日里哪有这样的好心情。
“闹归闹,我说的话你要记下,明日寻些糕点什么的带去。”
挽骊偏头想了下,表情微变,认真地看着翊安说:“看一次就好,多去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