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花燃,假装摔断腿,实则暗中谋划。”
“这也是个意外,谁能想到他骑个马能把腿摔断。”齐棪放下眉笔,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殿下许久不曾浓妆,这样扮上美极了。”
翊安懒得搭理甜言蜜语,急着问:“所以是谁?”
齐棪在她脸上端详了会,压低嗓音道:“今晚上,先别卸妆好吗?你这样,我欢喜得很。”
“王爷不是说我不施粉黛最美。”翊安眯起眼睛。
“那是实话。”齐棪坦诚直白地说:“但素面看久了,殿下突换上娇妩浓妆,像换了个人似的。我想想就忍不住……”
翊安重重吐了口气,若不是晚上有宴席,她非得一巴掌把齐棪扇清醒。
“你肯定猜不到,”齐棪见她失了耐心,干脆告诉她:“你的好侄儿。”
翊安第一反应就是不信:“那个小纨绔?他哪里来的本事。”
“你有所不知,魏思荣什么都学不成,只一样,骑射是京中的翘楚。”齐棪像在说书似的:“他那日喊了几个人,深夜挎弓,闹得倒是开心。”
“你怎么知道?”她还是当他在哄自己。
“他做事情不思量清楚,自己也中了一箭,差点没跑掉。若不是连舜钦在附近巡逻,赶去的快,替他遮掩,整个安平侯府怕是要给阮间陪葬了。”
齐棪说起来还心惊胆战。
翊安匪夷所思:“他如何有的胆量?”
“改日你亲去问他。”齐棪又在她唇上啄了口,“现在可以涂胭脂了。”
她平静问:“亲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