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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浅浅打量她的神情,蓦然想到什么,善解人意地放柔声音,“我懂,委屈你了。”

“?”委屈的不是齐棪吗?

“女儿家碰见这种事,难以启齿,还得为男人留面子。”封浅浅盯着翊安的脸,摇头叹息,似是为她惋惜:“难怪他对女子冷淡至极,一眼都不多看。”

就是没娶亲前,齐棪对她,也只是奉亡母之命稍稍留意。

从不与她说笑闲谈,她那时还当齐棪嫌弃她,后来发现,他对女人都是这个样子。

只对翊安,向来眼神都不一样。

封浅浅虽跟长公主不熟,到底曾互相看不惯,知道翊安的性子。

见她在孩子的事情上,自甘示弱,且考虑良久才说出口,封浅浅瞬间明白。

翊安会意,忙替齐棪挽尊:“不,是我的缘故,他、他挺好的,真的。”

她越解释,封浅浅就越笃定,“长公主痴心一片,你看即便如此,还恩爱至今呢。”

翊安头疼,虽知封浅浅跟江州来才在一起没多久,还是强回道:“你也没孩子啊。”

封浅浅眉眼娇媚:“我们家州来很猛,迟早的事。”

翊安险些被口水呛死,这儿民风如此奔放吗?

“这位妹妹,交浅莫要言深,听着怪羞人的。”

“这有什么。”封浅浅不以为意,“村里常有年长我几岁的妇人们拉我去闲谈。她们言语粗陋却实在,颇有意思,故而什么话都听的来。”

翊安与她就此讨论起来,言罢深感村子里的相处,更坦诚自在,怪不着封浅浅住下舍不得走。

回到屋里,齐棪刚醒不多时,正枕着手臂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