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安:“滚。”
烦死了,小命垂危,寄人篱下,还有心情在这跟她说浑话。
当夜暴雨来得急,因屋子不大,床榻在窗边,那雨就像随时要破窗而入。
齐棪跟翊安挤在一张小床上,各自穿着江州来与封浅浅的寝衣,以最快的速度睡了过去。
虽是头一回住这样简陋的地方,但可称得上是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许是白日耗费了太多力气。
翌日天色未明,齐棪手下的三名侍卫,避开村里的人,各自朝三个方向去了。
齐棪蹑手蹑脚地起身,见翊安正睡得香,心疼她跟自己受苦。
他若出什么事也就算了,翊安但凡伤到一点,他都不肯原谅自己。
院子里,一派雨后清新的样子,花色更艳,空气宜人。
封浅浅向他打了招呼,说早膳快要好了。
齐棪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认不认识颜辞镜?”
封浅浅如实道:“听说过,不认识,我没去过那样的地方,怎有机会认识。”
齐棪点头,“行,没事了。”
看来前世,颜辞镜搭上封浅浅这条线,是在他养伤期间。
且是蓄谋已久的,先派人假扮成挽骊,再让人夺取封浅浅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