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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自己跟齐棪保证要安分守己,他没跟自己发誓要守身如玉呢。

翊安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没齐棪那个火球,顿感凉快多了。

可她高兴不起来,愤愤地想,他如今在外头没人管,不会也同时招两个女子陪寝吧。

翊安展开想象,齐棪耐不住寂寞,一定玩得潇洒快活。

回来后依旧深情款款,说他想自己想的人都憔悴了。

十几年后,她还没得个亲生骨肉,忽来个少年跪下喊母亲,说是来认祖归宗……

罢罢罢,齐棪倒不至于如此。

翊安晃了晃脑袋。

他哪里有那般风流,自小周正到大,可谓不近女色。

否则她这般如花似玉的媳妇摆在家里,他也不会在跟她闹别扭的两年里,没提过一句留宿。

王府里,连个近身的女使都没有,伺候的都是些模样寻常的小厮。

他才不会。

翊安将胡思乱想尽数吞下肚子,转而化为思念之情。

她发现她太高估自己,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他不在才清净呢。

没成想这才几日,她就想齐棪想得茶饭不思。

每日到了他该回来的时辰,总疑心能听到他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