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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已收拾好,隔日要去城外的钟鸣寺里住个三五日,吃吃斋饭听听禅。

花燃哭着总结:“红颜祸水。”

连舜钦拍案骂道:“不思进取!”

齐棪一概置之不理。

这日晚上照例喂翊安吃饭,抱她去洗漱,再抱她上床。

翊安好心提醒:“驸马爷,我只是手臂受伤,不是残废了。”

“我想这样照顾你。”齐棪腻腻歪歪的,亲她额头一口,不过瘾,又在朱唇上碰了碰。

他恨不得上哪去,都抱着背着翊安,永远跟她贴在一处才好。

反正他因为她受伤,哭的寻死觅活的事情,满上京都传开了。

听说还被人添油加醋,将他传成了二十四孝好驸马,成为满上京已婚男子的标杆。

他无可奈何,只能破罐子破摔,做个媳妇奴。

翊安等头发干的功夫,与齐棪坐在床上闲谈。

谈着谈着,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将不该摸的地方细细摸了个遍。

翊安咬着他耳朵问:“我受伤了你还欺负我,你是禽兽啊?”

齐棪正义凛然地辩驳:“你只是伤到手臂,又不是残废了,有什么不能的?干嘛又骂人?”

他把翊安的原话原封不动还给她。